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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于满洲,成长于满洲。满洲方言跟普通话很相似,不同点只有两个——阴平声的绝对音值要低一些;一些惯用词或“土话”是近古满语的音译。所以所谓东北话和生硬人造的普通话无非还是同一门语言。
于是在很小的时候,作为一个单语者,我总希望自己会多讲几门语言,听起来很酷,还能有自己的小秘密别人听不懂。这天真的想法尽管已经不复存在,但这段心路历程却是刻骨铭心。我在新东方的课堂上大多之和学生们共处很短的一段时间。除了干巴巴的理论,有太多对语言与文明的认知根本没有时间来分享。我不想看这些年轻人在一门简简单单的学术在线英语教育机构排名英语考试上耽搁太多的青春。也许一点点切身之谈,能够帮他们早日起飞,飞得更远。这心路历程如此复杂,有时不知从何说起。我想了很久,终于决定用六个故事片段将其再现出来。
【第一个故事】两位大师
我先从两个传奇人物说起:一个是辜鸿铭先生,一个是季羡林先生。辜鸿铭先生的语言大师之路是在我少年时代对我冲击最大的。辜老在不懂德文的情况下用了半年时间竟背诵了整部《浮士德》,然后才去跟导师学习文法,然后进展神速。然后他如法炮制开始两星期背诵三部莎士比亚的作品,三十七部几个月搞定,直接上位为英文大师。这则轶事,重创了我当时心高气傲的小心灵。我无比沮丧地合上了读了一半的中译英语口语怎样练本都晦涩难懂的《浮士德》和《莎士比亚》,第一次感到自己就是一只骄傲自大的井底之蛙。那一年十四岁,还没有什么批判性思维,总觉得这条路靠谱却也有一定蹊跷。
终究我没有下定决心去真正搞一部大部头的原版《莎士比亚全集》背那么一背。但有一条却从一个访谈节目知道
了季羡林先生。当时没有太在意,只知道这样的大师对自己来说太远,那时候关心的只是“明天的英语考试还要考听力,自己却连红警里的工程师说什么都听不清,想一想也真是头疼啊。”
不过时光跳跃到几年后自己也来到了燕园求学的时候。季先生就是在这里呵!某一天在魏玛德国史课上,恩师李维先生随口提到了关于季羡林的一些轶事再次让我唏嘘不已。季先生当年在哥廷根大学选专业,选择了最令人敬畏的梵语。作为瓦尔德施密特教授唯一的听课者,混合梵语撰写成的三大卷《大事》被硬生生地啃了下来,一代梵文大师自此崛起。同辜鸿铭先生惊人的相似。那一年我十八岁,英语一如既往地烂。
人终究是懦弱的,尤其是年轻人。那时候我始终也不能真正静下心来真是读那么一读这些雅言隽永的经典。关心的事情都不过是山鹰社、巴萨比赛和漂亮姑娘什么的。在宿舍看着美剧吃着方便面考前突击一下创造一点点学术的幻觉成了一种常态。
当然,当我现在反观这两位用“私塾”般教育的先师们的凶残的语言习得,中间有太多并不高效并不合理的地方。诚然一个心无旁骛没有太多浮华物质诱惑的时代是一个适合大上海成人英语零基础培训班师诞生的时代。但这并不是我们这代人甘于沉沦的借口。他们的精神与毅力却让我感到谦卑与能量。而我们应该能做得更好。
葛旭个人主页
葛旭,毕业于北京大学历史学系,专于拉美现代化进程研究。现任北京新东方托福团队研发专员,托福阅读教师。弱冠之年曾纵闯欧陆十五国,熟谙西方文明,通西班牙语和拉丁文。新东方执教以来,凭借多年严格的学术训练,在探索英语语言的文化精髓方面成果颇丰。授课汪洋恣肆又不失严谨,善于带着学生跳出固有思维框架,被学生亲切呼作"大侠"与"长发魔男"。课程体系循"暴徒阅读"渐进阅读法,自成一家。葛旭托福课程甄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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