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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外国人在中国再次流行起来。这一次,与以往“礼仪之邦”“好客之地”的主题形象不同,由于负面新闻频发,中国人对一些长期在中国“娇生惯养”的国际友人越来越不宽容。
在英孚教育多名外籍教师和留学生吸毒事件中,这家号称“全球最大的私立英语教育机构”的公司,将外籍教师的背景调查交给第三方机构,教师资格审查流于形式;
在山东大学的班杜事件中,大学“嘴硬”的吃相让人们看到了中国普遍存在的“三观”。
在福州,当一名外籍男子因违反规定被拦下打骂交警时,这位傲慢的留学生只道了个歉,就留在学校观察。
一个有趣的事实是,国际友人在中国享受“超国民”待遇已经成为常态。
对于中国人来说,作为一个男孩,你需要180X3,一套房子,一辆车和一笔存款。然而,大量在自己国家无法相处的外国人却能频繁地互相搭讪、猎艳,掀起了中国女孩easygirl的大讨论。
作为一个普通公民,你在地铁里吃饭、抗拒执法、袭警,都面临着行政和刑事处罚,但外国人的“铁证如山”往往只是口头警告和内部处理。
作为老师,我们经常要求他有相应的资格证和教育背景,但如果他是英语老师,一张外国人的脸和一口看似流利的英语口语就足够了。
从社会道德的角度来看,这种现象当然是不正常的。不仅不正常,而且廉价可悲,但这种社会现象是可以在一夜之间扭转的,只能随着国家物质、精神、知识水平的普遍提高而逐步改善;
但从商业角度来看,这种现象是正常的。
中国这一领域围绕外国人的商业市场非常巨大,国内民众普遍愿意“买单”,直接“纵容”了类似事件的发生。
在留学生的各种“特权”事件中,这些留学生承担着对外形象和教学KPI学院和大学;在英语教育培训市场的种种乱象中,这些外籍教师和留学生是教育机构的核心教学力量和对外包装形象,他们也承担着吸引学生、家长、引爆自己老师的“重任”。
鸡汤说:雪崩时,每一片雪花都有责任。现实中,我们真的不能仅仅依靠政策监督和审查。毕竟,是你为与外国有联系而自豪。是你为和外国男友谈过话而感到自豪,是你有“外国女孩”的资本特征。花高价购买国际课程和培训的是你。
当然,以上行为本质上只是个人喜好,没有问题。只有当这些行为成为日常优越感的常态,再加上频繁的监督、检查和管理等。无法实现中国人和外国人之间的同等标准和平等待遇,这些共同的社会习惯都促成了国际友人变相的超国民待遇。
2.
聚焦国内互联网英语培训行业,这个行业的发展可以说是外国人在中国地位的直接体现。
近年来,传统的成人英语教育培训机构不再是市场的焦点,大量以青少年英语教育市场为重点的在线教育互联网平台开始崛起,成为资本和用户关注的对象,其中典型代表有51Talk、阿卡索,飞博教育、说客英语、abc360等。
以目前风头正劲的51Talk为例。2019年第一季度实现净收入超过3亿元。虽然仍亏损6330万元,但业绩大幅增长,亏损处于大幅收窄趋势。
作为国内最早的在线教育平台,51Talk和业内很多玩家一样,都是从在线成人英语教育起步的。然而,随着在线成人英语教育模式变得越来越难以打通,51Talk已经经历了人
51Talk靠什么?简单来说,就是依赖东南亚大量不同层次、低成本的外教。
从去年初开始,51Talk将业务重心放在K12一对一青少年英语教育业务上,通过大幅降低公司成本的“一对一菲律宾教育”模式,实现了营收大幅增长、亏损大幅减少。
为什么选择菲律宾语教学?很简单,过去欧美的外教薪资水平太高,平台没有办法实现收入平台。因此,普遍以英语为官方语言或第二母语、整体经济发展水平较低的东南亚国家成为外教平台的首选。
等等,突然我们在这里说话有一种莫名的不适:说英语的外国人就等于外教吗?老师的准入级别好像是会见外国人。
之后又莫名其妙地被拉进了“包容”的范围。
51Talk去年宣布“未来五年,将为菲律宾10万名外籍教师提供在线教育机会,帮助培训当地英语教师”。显然,在商业模式上,已经看到了菲律宾教育市场能给平台带来的好处,但问题是,一家互联网教育培训机构“下决心”分批培养10万名外籍教师,资质标准和教师资格考试该交给谁?
想想国内各大高校、中小学甚至幼儿园的英语教师,往往需要多年的培训背景、相关的资格证书和教学水平的考核。外教光说英语就能轻松成为老师?当然不是。从平等待遇的角度来看,懂英语只能是英语老师的基本功。严格的教师资格、专业的教学技能和科学的教学课程体系才是更重要的。
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是,在国内的在线英语教育平台上,同样的事情正在发生,就像最近对各类外国人的超国民待遇一样。他们进入简单,缺乏标准和监督,混乱频繁。
3.
对于外教来说,外教的双重角色是并列的,而后者尤为重要。
以51Talk为例。其平台上的课程质量受到了很多人的批评。不久前,该平台曝光了网友热议的“留学生评估得分低”的问题。此次事件中,大量英语水平较高的留学生和网友在网上投诉“51Talk试听课给出的评估结果在语音、语法、词汇方面均为1分”,质疑51Talk的专业性。
菲律宾外教的专业水平引来不少非议。外界评价是有很多不乐观的问题,比如口音严重、教学不专业、旷课等等。外教水平参差不齐正成为行业普遍现象。
由于劳动力成本很低,菲律宾等东南亚国家近年来正在成为中国“廉价”英语教师的来源。除了51Talk,国内很多在线一对一英语教育机构都选择在菲律宾设立教师中心,通过菲律宾教育的“平价”来发展中国的在线英语培训市场。
从商业角度来看,这种模式当然没有问题。问题是,目前外教的资格考试、督导和专业评估几乎都是由第三方机构和平台本身来进行的。在这种情况下,EF Education中很多外教和留学生吸毒这样的事件永远不可能只是个案,因为除了外国人,用户和平台都没有办法知道和监督这些外教背后是否有足够的专业水准和师德。
我觉得这些在线外教平台都在聚焦K12青少年在线教育市场,恐怕要慎重考虑了。
外国人=外教,这就是国内互联网英语培训市场的所谓现状。这种模式随着“一对一外教,几十块钱就能享受一节课”的低成本模式不断发展。除了商业竞争,当然不是“质优价廉”
对于中国整个在线英语教育培训市场来说,同质化严重、优质版权内容有限是常态。新东方、达达英语、51Talk、VIPKID等头部玩家。几乎都缺乏独立的优质教育版权内容的建设,他们不约而同地选择购买和签约海外优质版权内容。在此背景下,外教的规模、数量、价格战正成为大家寻求突破的“重心”。
但这种“重心”势必会加剧外教水平的混乱,最终买单、被行业乱象毒害的人依然是消费者和用户。
我希望在未来与外国人有关的事件中,我们能看到更多的平等和平等待遇,少一些自卑和无脑的优越感。